那影月色,我決定,永遠留給你。
我說永遠,都是那麼短暫而遙遠。但就在那一剎間,我遇到了你,看進了你的眼,而不是別人。當命運就是如此簡單地,你也恰巧迎上了我,於是,那個晚上,瞞住了上帝,我們都偷偷把舌頭割下來,交換給魔鬼。
自從,我詞窮了。我後來便不知道該用甚麼來讚美你,也許只能在夜裡,才放心把你的面刻烙於我的心上。也只有在那時,時間才仿佛停留著,然而我知道那不是的,但看那風,那月,那些過客,都消失了,世上會動的,只有我的眼,和腦袋。我就像初生的海綿,貪婪地肆意吸吮著,直到發脹發霉,至死方休。如果世上該有甚麼是需要至死方休的,那個,一定是你。
走在長街中,或人群裡,我都知道你一定在身後,也許不是緊緊跟貼著,但只要我閤上眼睛,我都能在耳邊聽到你在呼喚著我,一遍,又一遍。你不是說你愛我之類的話,那麼你在說甚麼呢?我聽不清楚。就如我在午夜夢迴時都曾喃喃自語過,但那肯定不是夢囈,請你相信,當我都不能用言語來記下或遺忘這一切時,這些都是何等懸幻。在夢與破曉之間的,除了呼吸,還有你。
2008年9月1日星期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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