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突然收到你的短訊。你說,你想告訴我,從你那夜回答我說喜歡我那刻開始,直到現在、永遠,都會一樣疼我、愛我。最後一句,你寫,你是認真的。
當我得知你自幼習武時,我便說怪不得,從言行舉動中不難發現那股硬厲。所以,我知道,你從不習慣說甜言蜜語;我也知道,你說你認真時是多麼的認真。
看到你說,永遠,我眼澀了。你不喜歡順口開河,有時更為了些不敢答應我的事而為難了,我卻只是拿你開玩笑的,我很壞。當我問你有沒有想過和我一起時,你立即正經地回應我,你從不敢這樣想。我愕了一下,緩緩地問,你知道嗎?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。
對於感情的事,你似乎比小孩子還遲鈍內歛。當我坦白地對你說,從此我們就做對好朋友,好嗎?好好好好的那種。你嗯了一聲,並沒覺得有甚麼不妥。你續說,做甚麼也好,只要可以一直待我好便可以了。
有天,我忽然回想起這些經歷。我忍不住問你,為甚麼要對我好呢?你我都心知肚明,我們都無法預見踏前一步的那天。你一面嚴肅地說,其實,你並沒多想我們的身份和關係,一點也沒多想。無論是甚麼的身份甚麼的關係,又有甚麼重要?是密友也好情人也好知己也好,你不在乎,你只是單純地想我好,如此而已。
對,我有我的私心,同樣,你也有你的。我說我的私心是,不要跟我談情說愛,好嗎?你說你的私心是,沒有別人的時候,讓你待在我旁。
2009年7月23日星期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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