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先生,我的故友。認識了多久呢?我也沒記住,大概不算很久很久,才幾年吧,一年也只是見幾次面的那種。他年紀比我大,對我很好,像父親。做木材貿易的他,名副其實是「上落幾千萬」的生意人,還有心思記得我說過的話、做過的事,我很感動,也感激。我應該知道他很多秘密,因為記得他曾經告訴我有很多事他連身邊人也沒提,但我知道。但呵,像我這樣善忘的女子,其實也沒記住了多少。謝謝他當我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,與我分享了很多經驗,還有人生哲理。
他長居馬來西亞,但經常飛,每次到香港,就算是一天半天,也會約我吃個飯聊聊天。每逢大時大節,他都會送花給我,就是特意撥個長途電話到花店,訂花送到我家,怕我寂寞。很記得有次忘了是甚麼節日,我爸打來,大喊家裡放滿了花,花瓶不夠用,著我買兩個回家。回到家,嚇壞了,想到《花潮》,就像眼前景物一樣。
滿身銅臭的他,其實很懂藝術。他常帶我參觀畫廊或上藝術品拍賣會,讓我認識甚麼朱銘的太極系列,甚麼岳敏君的大笑畫等等,那些都是離我很遠很高的東西,但因為他,我廣闊了眼界。說真的,我不懂欣賞,但我起碼學會了尊重,他教我的。
2008年2月28日星期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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